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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螺發展的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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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品描述
從清朝康熙36年(1697年)官方墾照文書中就有「西螺」這個名詞出現,由此可知「西螺」做為地理名詞,至少已存在三、四百。探索這三、四百年來發展的脈絡,大致可以分成幾個階段來說明,「西螺」是如何從原住民西螺社演變成為今天以文化底蘊、傳統武藝、蔬果產銷聞名全台的農業大鎮: 壹、史前西螺 西螺地區有人類出現應該不早於距今四千年以前,「從海平面變遷的研究可以知道,距今一萬年前……海岸大致在今日斗六與西螺之間,到了距今五千年前海岸大致在今日西螺一帶,……可惜雲林縣境內目前的考古學調查研究非常稀少,只知道稍晚階段距今四千年前,人類在斗六市東側的丘陵邊緣定居,形成大型聚落……」。(1) 貳、荷、鄭時期西螺社 荷蘭文獻紀錄,在台灣中西部Kamachat River(烏溪、大肚溪)以南,西螺溪以北,居住著平埔巴布薩族(Babuza),其中西螺溪兩岸有大、小肚猫螺 (Dobale或Davole ) 部落,濁水溪以南的稱為 Dobale baijan 。因為巴布薩族稱這個區域Soared 或Sorean,漢人就音譯稱呼此地為“ 西螺”,官方也稱此區域為“西螺社”。 荷、鄭時期西螺社罕見漢人足跡,舊西螺社社地範圍大致在今天建興路以西,菜市街以南,興農西路以北,福來路以東的區域內。(2)此時西螺社雖能從事簡單旱耕,但主要還是靠獵鹿營生,獵場西起現在二崙鄉東邊,東到莿桐鄉,南到虎尾溪,北邊以濁水溪與東螺社相鄰。鹿隻不但能做食、衣、住、行諸多利用,鹿皮更是西螺社民與漢人交換生活用品的重要經濟來源。獵鹿的黃金時期在荷據時期1635~1640年間達到高峰,每年出售3至4千張鹿皮,但竭澤而漁的狩獵方式也導致鹿隻驟減,鹿群漸漸消失。 叁、清朝收復台灣後的西螺 康熙三十六(1697年)年的墾照文書,見證漢人入墾西螺的濫觴,康熙40年(1701年)福建詔安縣客家廖朝孔等人移入二崙地區及西螺周邊,乾隆初年鄭時敏及張士箱等,在今西螺街北東約一里之「羨仔腳」拓墾群聚,並築茅屋安置莆田帶來的媽祖神像。到了乾隆6年(1741年)首見「西螺街」的記載(3),這時期漢人開墾還侷限在西螺社外圍,直到乾隆25年(1760年)清朝開放海禁,中國東南沿海居民大量渡海東移,西螺漢人的拓墾才有了大變化;乾隆35年(1770年)西螺溪洪患,「羨仔腳」之莆田媽祖神像自街東移至街肚現址,並興建福興宮,乾隆59年 (1794)街尾興建伽藍爺廟,至此,漢人主導的西螺街已初具雛型。而此時西螺社原住民因為鹿隻驟減無以營生,陸續將荒蕪的獵場土地租賣給漢人,最後連舊社地的土地也變賣殆盡。 嘉慶初年(1802~1806)西螺溪再度洪患,「羨仔腳庄」一帶悉遭流失,漢人集中搬遷到西螺街「口店」一帶,到了道光15年(1835年)西螺街已是聚居1317戶,人口5713人的繁榮市鎮。 四、 清領末期西螺街商圈成型 早期西螺街因土地肥沃、水圳灌溉便利,生產高經濟價值的稻米,產業、人力集中,加上地理位置優勢,成就了早期的繁榮;不但鹿港沿海漁貨,廈門物資可以經由二林、芳苑,以竹筏渡過西螺溪轉而銷往崙背、林內各地。此時的西螺街不但是鹿港、笨港、林圯埔間的山、海貨物交換中心,也形成了一個以西螺街為中心包括莿桐巷街、崙背街、埤頭店庄、竹塘庄的繁榮商圈。 五、 日治時期的西螺街 1895年日本佔領台灣後,西螺陸續設立了公學校、郵便所、警察分駐所、信用組合,而最重要的是昭和9年(1934)的「市街改正」,自此西螺街「溝渠四通……,化汙穢而進美觀……人車各行其道。」(4),邁出現代化城鎮一大步。 六、 光復後的西螺 光復後,西螺鎮繼續發揮各種主、客觀優勢,醬油、稻米依然聞名全台,而最大的改變是西螺鎮將肥沃農地從一年兩收的稻作轉為種植更高經濟價值,一年多收的葉菜類作物,此舉不但創造西螺鎮民更多財富收入,也造就西螺成為台灣最大果菜交易集散地,奠下西螺在台灣農業發展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註: (1) 劉益昌 <雲林縣考古遺址普查計畫書> (2) 楊朝傑 <西螺溪下游地區之宗教活動與人群關係> P.54 (3) 乾隆6年 <重修福建台灣府志> (4) 廖遇和 <廖氏家傳 自印 1948年>
資料來源
國家文化記憶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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